凌君曜低低应了一声，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若是万殇门的杀手，那戚季泞是江湖的人，认识那杀手，出手帮忙，倒也还算说得过去。
凌君曜心里想着，却并没有发现，自己不知何时，已经下意识地，有些相信竺如烟说的话了。
齐飞湛看着凌君曜沉思的样子，也不打扰，待凌君曜收回思绪，动手去拿桌上的茶杯时，他才出声问道，“昨夜那竹晏竹公子，是王妃吧？”
昨晚那竹晏帷帽掉落的时候，齐飞湛正好匆匆瞥了一眼。
那竺如烟本就是绝色貌美之人，齐飞湛与她又一道经历过印象深刻的事情，所以对竺如烟也同样印象深刻。
虽然只是匆匆的一瞥，但齐飞湛还是将竺如烟认了出来！
凌君曜微微一怔，目光看向齐飞湛的时候，见他一脸八卦的样子，眉头忍不住一蹙。
齐飞湛干笑了一声，摸了摸鼻子说道，“帷帽掉下来的时候，我正巧瞧见了！”
凌君曜低低应了一声，有些头疼地揉了一下额头，“嗯！是她。”
齐飞湛眸眼一亮，脸上的八卦之意更甚，“所以，昨夜没睡好，是因为此事？”
凌君曜想到昨夜的事情，脸上闪过一瞬的尴尬，干咳了一声，沉声说道，“不是！”
“那你这一大早，黑着一张脸，为了什么？”
说着，齐飞湛一顿，忽而同情地瞥了他一眼，“难道是因为王妃跟成德郡王走得太近的缘故？”
说完，齐飞湛眸眼一眯，脸上满是揶揄，“你吃醋啊？”
“属下谷云佳见过王妃！”那女子上前，就朝着竺如烟恭敬地行了一礼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
竺如烟淡淡应了一声，目光扫了一眼谷云佳，“是王爷派你过来的？”
谷云佳恭敬地应声说道，“是！王爷说，属下女子之身，在王妃身边护卫，比较方便。”